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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出寬柔校門12載,雖鮮少返回母校,腦海裡卻始終飄蕩著激勵力量十足的《長青寬柔》的旋律。每回遇上挫折時,總會默默在心中哼唱“今日青青是寬柔子弟  明朝蘶蘶鑄母校歷史”,企圖找回13歲那年坐在鄭鏡鴻樓底層教室,望著時而澎湃的柔佛海峽的純真性情,警惕自己別讓母校失望。

這種心繫母校教誨的心情,乍看之下有些矯情,恰是寬柔的成功之處。

92歲高齡的資深校友紀崇捐出百萬令吉,以妻之名成立清寒助學金,其回饋母校、培養後人的舉措,猜想也是建立在此等難忘母校的情結之上。攤開紀崇的簡歷,他把後半生都貢獻給了新加坡。享譽的義安理工學院及南洋大學,都有他的功績。他跟大馬的緣分,除了寬柔,恐怕還是只有寬柔,真可惜啊!這是母校的榮耀,卻是大馬的哀痛。

恰好又是在12年前。新加坡兩所大學伸出雙臂,以無須入學試,熱情迎接統考成績優秀的獨中生。到今天,我敢說1998年寬柔最優秀的文理商科畢業生,全都已是新加坡永久居民,甚至第二代都已成為新加坡公民。

我們呢?華社還在每年自行承擔高達3億令吉的獨中開銷,政府不久前連要讓統考文憑持有者申請高等教育基金貸款,都鬧出要附帶條件的紕漏新聞;承認統考文憑一事依舊遙遙無期,馬華還在向政府提出“依人頭撥款獨中”,總額為1千500萬令吉的要求。

別人在前進,我們沉迷在原地打轉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。更甚是,低聲下氣後,連制度化撥款的要求都提不出來。馬華總會長蔡細歷既然清楚知道,華裔要的不過是體制的公平,何以卻提出不合情理的請求?

如此做法,要華裔選票如何大舉回流國陣?

尤其當吉蘭丹及霹靂州政府願意撥地養校,檳城及雪州政府已制度化撥款獨中,中央政府最近卻只在詩巫補選,臨時撥款獨中500萬令吉。誰有心徹底掃去人民的煩憂,一經比較,大家心裡有數。人民要的,其實就是這麼簡單。

承辦獨中的原意原來也很簡單,就是要為國家培養人才,豐富我國多元流教育的分支;孰料卻被視為私立學校,換來“不符合國家政策,無法常年撥款”的推諉。

還好,獨中還有為數不少熱心捐獻的校友。文末,期盼母校能善用善款,別辜負校友的一番心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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